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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年后,温荞再次见到何舒年,是在丈夫何景的家庭聚会上。何舒年白衣黑裤,慵懒地站在院落中,幽黑深邃的眸子静静凝视着温荞。一如多年前,温荞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,帅气勾人得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【盛宠成瘾:只为守护你】第一章
六年后,温荞再次见到何舒年,是在丈夫何景的家庭聚会上。
何舒年白衣黑裤,慵懒地站在院落中,幽黑深邃的眸子静静凝视着温荞。一如多年前,温荞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,帅气勾人得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尘封了六年的记忆席卷过四肢百骸,温荞鼻尖酸涩不已,脊背凉得发僵,纤白的手掌紧紧攥成拳,身体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着。
何景似乎没有发现温荞的异样,伸手抓住她僵硬的手腕,微笑着跟何舒年打招呼:“小叔。”
温荞躲在何景身后,像个怕生的小姑娘似的,偷偷瞧着何舒年。听到何景的话,她蓦地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愣了几秒钟。几秒钟之后,她意识到自己失态,慌忙收整好情绪,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,小声开口:“小叔。”
何舒年微微颔首,算是应答,视线仍旧定在温荞姣好的面庞上,眸子间闪过的那抹复杂,看得温荞心惊肉跳。
这样突如其来的重逢,令她不知所措,之后的饭局上,温荞局促得一塌糊涂。坐如针毡、味同嚼蜡,完全无法融入众人欢乐的气氛中。
好不容易下了饭局,趁着何景和婆婆说话的空当,温荞一口气跑到后院中,坐在凉亭里透气。
一静下来,六年前的记忆就如同潮水一般涌来。一幕幕画面,如同电影片段似的,一点一点,浮现在她的脑海中。最终,定格在她最后一次见何舒年的场景。
那天的何舒年,有着不同寻常的冷峻,幽深的眸子间,涌动着温荞看不懂的情绪。他漠然地看着温荞,语调平缓得不带半点情绪:“你开个价吧,别再纠缠我了,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想到这儿,温荞的心,如同六年前一般,猛烈抽搐起来。她惨白着脸,强压住继续往下想的冲动,慢慢地起身,靠着凉亭的柱子发呆。
歇了几分钟,情绪总算平静下来,她轻轻唏嘘一声,转身往回走。才迈出两步,视线触到前方树荫下的人,她立马僵在原地,一动也不动能动。
何舒年漫不经心地站在树荫下,偏头看着她。半晌,见她没有要过来的意思,索性迈开步子,主动朝她走去。
温荞瞪大双眼瞧着何舒年,他往前走一步,她就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一步,直到退无可退,脊背紧紧贴着凉亭柱子,她才认命地停下来。
何舒年双手撑着柱子,把她圈住,身体紧挨着她,视线在她脸上肆无忌惮地流连。
温荞脊背挺得笔直,双手紧紧扒着柱子,灵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何舒年的脸,大气都不敢出。
两个人誰也没有开口,对视了将近一分钟吧,何舒年突然把温荞揽入怀中,低头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。
温荞蓦然瞪大双眼,死死地盯着他的眸子。身体拼命扭动起来,双手也用力推搡、撕打着,想要逃脱他的禁锢。
感受到怀中的人挣扎得厉害,何舒年眸子一沉,揽着她的力道收紧了几分,吻她的力道越发粗重。
【盛宠成瘾:只为守护你】第二章
温荞整个人被禁锢住,几乎动弹不得。她卯足吃奶的力气,用力扭动脑袋,挣扎了许久,终于躲开何舒年那个令人窒息的吻。
她的脸颊涨得通红,大口喘着粗气,湿润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,嗓音急促而慌乱:“混蛋!你放开我!”
何舒年的眸子间,飞速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他依旧没有开口,猛地扣住她的后脑,再次堵上她的唇。他吻得热切而焦灼,舌头灵巧地滑入她口中,肆无忌惮地品尝她唇齿间的香甜。
温荞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大,扭动的身体、挥舞的拳头,无一不昭示着她的抗拒。她越是抗拒,何舒年就越是焦躁,越发加重了手上和唇上的力度。
一个拼命挣扎,一个拼命禁锢。僵持了半晌,温荞败下阵来,再也没有力气挣扎。她颤动着长长的睫毛,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,泪眼婆娑地瞧着近在咫尺的何舒年。哀怨凄婉的模样,瞧得何舒年的心,泛起一抹尖锐的疼痛。
他眉眼中涌上一抹怜惜,下意识地停住动作,放轻手上的力度,轻轻拥着她。
觉察到身上的力道骤然退去,温荞一下子从他怀中挣脱出来,迅速往后退了几步,和他拉开距离。避之不及的模样,不停地戳痛着何舒年的神经。他迈开步子,朝她走去。
将将走了两步,温荞就惊恐地瞪着他,用嘶哑的声音呵斥他:“何舒年,你给我站住!你别忘了,你现在是我的小叔。”
何舒年的脚步缓了缓,旋即猛地加快速度,一下子走到她面前,再次伸手去揽她。
温荞猛地拍开他的手,语调尖锐而凌厉:“何舒年,六年前你自己说了什么,难道你忘记了?是誰说的不想再看见我?现在你作为一个长辈,没脸没皮地纠缠我…”
“阿荞,我好想你。”后边的话语,被何舒年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。
温荞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,仿佛不相信那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。
何舒年垂着眸子,凝视着温荞的一举一动。瞧见她安静下来,心中一暖,再次伸手把她揽入怀中,轻声说道:“我回来了。”
这句轻柔的话语,触动了温荞的神经,原本溢在眼底的泪水,瞬间滑落下来。她一把推开何舒年,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,冷笑着看向他:“你把我当什么了?想我了,就来招惹我,厌烦了,就把我一脚踹开!”
何舒年的嘴巴微微开合了几次,最终,解释的话语没能说出口,只是吐出一句夹带着叹息的话语:“对不起。”
听到这句话,温荞的情绪越发激动,用尖锐的嗓音质问他:“对不起?你以为任何事情,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解决?抱歉,我没有那么大的气度!你若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,今后就不要来招惹我!”
眼泪刚滑出眼角的瞬间,她就抬手抹得一干二净,语调越发冷沉:“六年前的话还給你——我不想再看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