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甜蜜宠婚总裁的撩人】总裁文《宠妻撩人:老公持证上岗》小说txt免费阅读全文

发布时间:2019-02-14   来源:资讯    点击: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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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怎么办?要不咱们就听她的,电话过去问问老大?”一小弟蹭过来,小声问刀疤。  

这世上大佛太多,连山沟沟里也许都藏着几个得罪不了的高人,刀疤不敢轻易冒险。如果这女人真是陈琼姐的好姐妹,那他们几个兄弟估计是在砚山混不下去了,不留下一根手指头别想活。  

“滚开!打什么电话?问什么问!没听见姑奶奶的话吗?!”刀疤思考再三,冷不防一巴掌将凑近的小弟掀开,随后腆着笑脸凑上去给谭璇道歉:“姑奶奶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小的眼瞎了!但是,姑奶奶能不能把他给我们带回去?老大接的一笔买卖,您也知道我们做小弟的没说话的份,奉命办事而已……”  

不等谭璇接话,刀疤男手里的木棍指向谭璇身后一言不发的虚弱男人:“臭不要脸的怂货!关了一个月一声不吭,跑倒是跑得快,是个男人就跟老子走,躲在姑奶奶房里,你臊不臊得慌?”  

刀疤男说着就要去抓人,谭璇双手抱胸,侧着脸,看也不看他们,语气却彻底冷了,一点余地不留:“姑奶奶我就愿意把男人留在房里,今天除非赵老三亲自打电话来要人,否则这档子闲事我还真管定了!”  

这语气,是非要插手不可了。  

宠妻撩人:老公持证上岗

刀疤舔了舔嘴唇,又是气又是怒,却还是压下来,平心静气地赔笑道:“是,是,是,姑奶奶,是我们做小弟的得罪您了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小弟这就滚出去,您老好好休息。”  

说着,刀疤也不再要人,对弟兄们使了个眼色,五六个男人都跟着出去,刀疤反手把门给带上了。  

“大哥,就这么让这女的把人给带走了?回去老大肯定会弄死我们!”一小弟杵在门口,说什么也不肯走,“一个女人怕什么?!”  

“谁让你他妈喝那么多酒,醉得跟头死猪似的?不然那怂货能逃了?”刀疤一巴掌上去作势要打,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,对着几个小弟做了个缝上嘴巴的动作,人也掉头往外走:“这臭娘们儿谁知道什么来历,万一真是赵三哥认识的,我们几个都要完蛋!现在只好跟老大一五一十地说了,问问看这女的是不是真的那么牛逼。如果不是,弟兄几个再冲进去弄死她不迟。”  

“大哥说得对。”小弟附和道。  

“大哥,要是老大知道咱们把人给看丢了,到时候怎么交代啊?”有人担忧道。  

刀疤一脚踹过去:“闭嘴!好在人没跑掉,还能抓回来,再废话老子废了你!”  

一行人堵在一楼出口处,老板娘边嗑瓜子边往这边来,熟络地告诫道:“刀疤哥,抓人归抓人,别给我把房子砸了!我这还要开门做生意呢!事情办好了,也要给我点儿好处费吧?”  

“先一边呆着去,婆娘咋这么多废话!”刀疤不耐烦地扫她一眼,将拨通的手机放在了耳边:“喂,老大……”  

客房内。  

随着“卡擦——”一声门合上的声音,谭璇紧绷着的脸立刻松了下来,轻手轻脚地上前去将门反锁,趴在门上听了十几秒,折回来将靠床的窗户打开。  

窗外暴雨未停,伴着大风,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沿、玻璃,吹得谭璇的短发乱飞,遮住了眼。  

确认了下窗外的环境,谭璇将窗户开到最大,回头对靠墙站着一声不吭的男人道:“过来!”  

那男人抬起头,动作迟缓,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。  

谭璇也顾不得什么了,跑过去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就往窗口方向带:“哦,虽然你还很虚弱,走路也不稳,但我们没有时间了!他们要是回来,我们就死定了!”  

风大雨大,短发吹进眼睛里,挡住了视线,谭璇用手抹去,额头的一滴水珠落下,不偏不倚地砸在男人的胳膊上,也不知是冷汗还是雨点。  

什么赵三哥的女人的姐们儿,她好不容易把人唬住,可那群人一定不会轻易相信,等他们确认后再回来,她就真的完了!  

男人任她拽着,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,听话得像是木偶,只是走两步便发出一声咳嗽。  

“等一下!”  

瞥见男人没有穿衣服,经过床边时,谭璇弯腰麻利地将床单扯了下来,披在了男人的身上:“将就着披一下,命要紧!”  

“快,你先爬出去!”谭璇将男人推上放在窗边的椅子。  

这座家庭小旅馆,统共只有三层小楼,老板娘嫌男人太重不想往楼上搬,就给了他们一楼的两间房,靠外侧的窗户居然连个防盗窗都没有,现在看来可能还想干些别的勾当,阴差阳错正好方便了谭璇逃命。  

男人太虚弱,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,实在太重,半天也跨不过那道窗。  

“你争点气!不要命了吗?!”谭璇一手托着男人的屁股,一手举着男人的腿,几乎把男人的肌理都摸透了,男人这才从窗户内滚落在窗户外,跌落在草坪上。  

谭璇紧随其后爬上去,才爬到一半,摸了摸家居服的口袋,身份证、车钥匙……  

糟了,她的相机还放在电视旁的桌上!  

相机不能丢!  

她又想折回去拿。  

这时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响,回头就看见门被人撞开,刀疤几人又冲了进来,见她半个身体跨在窗户上,大骂道:“臭娘们儿!给老子弄死她!居然敢骗你爷爷!”  

那些穿花衬衫的打手们一拥而上。  

最凶险的关头,哪里还顾得上相机,谭璇利落地翻下了窗户。  

小混混们个个身经百战,追上来易如反掌,只要被追上,她恐怕下场悲惨……  

谭璇心里着急,大雨滂沱,砸得她浑身湿透,连脸上的雨水也来不及抹上一把,余光瞥见墙脚靠着半截断了的木梯,谭璇一狠心,搬起梯子就朝玻璃窗砸了过去。  

“噼里啪啦——”玻璃窗被砸得粉碎,锋利的碎片朝那些小混混飞过去,他们本能地护住脸和头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  

仅仅争取到几秒的逃命时间,谭璇转头却找不着那个裹着床单的男人。  

视线放远,大风大雨雷声轰隆中,见那个男人裹着床单一步一挪地朝车棚方向去。  

谭璇大步追上去,不管男人是不是为了逃命,他不给她添乱就已经很好。  

谭璇追上男人,拽过他的手加快了步伐,喊道:“朋友,为了活命,暂时先别倒下!我们先上车!”  

裹着床单的男人真的挺争气,估计是那些粥起了作用,他的身体虽然虚弱,摇摇晃晃地分不清方向,却跟在谭璇后面硬是没倒下。  

风雨打在两人身上,一个穿着居家服,一个裹着床单只穿了条底裤,像是两只私奔的野鸳鸯。  

“大哥!他们往车棚跑了!”  

“快追!今天不逮住她先J后杀,老子不叫刀疤!”  

“大哥,她有车!”  

“废话!我们也有车!还怕追不上一个死丫头?!”  

身后一片嘈杂,叫骂声、奔跑声、溅水声、各自的喘息声,都混杂在盛夏的暴雨声中。  

跑进车棚,谭璇快速打开车后座,一把将男人塞了进去,转而拉开驾驶室的门,将马力开到最大,车技完美,一个漂移,车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,准确无误地朝着大门方向。  

车轮溅起的水花喷了刀疤几个一头一脸,连眼睛也睁不开了。  

“嘭——”撞飞了农家小院的半边大门,大门飞起,砸在了刀疤几个人的面包车前挡风玻璃上,玻璃被砸了个坑,深深地凹了下去。  

“草!大哥!她跑了!”  

“上车追!”刀疤几个将面包车上的垃圾搬开,一小弟要开车却发现不对劲,跳下车检查,大骂道:“我靠!老大,咱们的车胎让人给割了!”  

“放屁!老子来了才多久,谁有这个胆子割咱们的车!”刀疤也跳下车,一看却闭了嘴,他妈的果然有人用玻璃扎了他们的车胎。  

割得还挺艺术,靠车身右侧的两个轮胎都被划上了一个十字形状,一块尖锐的碎玻璃作为“作案工具”插在十字的中心。  

“这车还他妈怎么开?”小弟傻眼了。  

“谁干的?!谁干的!”刀疤气得跳脚,没了车,又下着大雨,徒步追人太不现实,他们今晚算是白来了!  

“老大,肯定是那女的干的!那臭娘儿们敢冒充陈琼姐的姐妹,割人车胎还不敢吗?”  

“放屁!”刀疤一脚踹过去:“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是她割的?老子差一点就揪住她的脑袋,她有那时间吗?没脑子的东西!”  

有人恍然大悟:“一定是那披着床单的怂货!那女的和咱们拼命,他趁机割了咱们车胎!”  

谭璇紧抓方向盘,车速飞快,手心传来阵阵刺痛,她也顾不得去查看怎么回事,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——不要被追上。  

在外漂泊的这一年,虽然经历了不少风雨,但像这种要命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。现在回想起来,千里之外的藏区所遇都是迷人风景,谁知差点在锦城周边栽了个大跟头?  

“咳咳……”后座的男人个子太高,被塞进去的时候撞到了另一头的玻璃,正不舒服地俯下身体拼命咳嗽。  

宠妻撩人:老公持证上岗

谭璇从后视镜里看到,只安抚道:“先忍着点儿吧,出了砚山这地方,再带你找医生!”  

那个后座上的男人将身上湿漉漉的被单扯了下来,如果不是谭璇知道他的虚弱,看他这副脸被头发遮住、胡茬深深、不穿衣服的状态,像极了变态杀人狂。  

若是被迫害妄想症再严重点,甚至会怀疑他要拿被单拧成绳子套住她的脖子……  

车上热,视线模糊,谭璇用手背抹了把眼睛,把副驾驶座上的一条毯子朝后座扔了过去:“披上吧。”  

才做完英雄,谭璇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,她今晚第二次浑身湿透,因为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,真够见义勇为的!  

这时,一直虚弱得连哼哼都费劲的男人,颤抖着手将毯子朝谭璇递了过来。  

谭璇要看路,又要分心看他,可后视镜里男人的眼睛始终挡在长长的刘海下面,他的表情她一点也看不清。  

“不用了,你是病人,你盖着吧。”谭璇一笑。  

那个男人也不再谦让,将毯子披上,半躺在车后座上。半晌没了动静,像是睡着了。他个头高,不得不蜷缩着双腿,看起来非常虚弱。  

山路不好走,大风大雨的恶劣天气更是崎岖难行,谭璇一直凝神开了两个小时,才总算离开了危险的砚山地界,抵达锦城的南大门——南津城。  

看到夜巡的警车上方闪烁的警示灯时,谭璇才松了口气,至少那伙人是甩掉了。  

经过一番折腾,已经是凌晨一点多,好在雷阵雨也停了,谭璇下车检查后座那个男人的状态。  

男人蜷缩在后排座位上,从毛茸茸的毯子里抬起头,隔着刘海的缝隙看了她一眼。  

谭璇拨开他额前的头发,看到一双平静无波的黑眸,里面什么情绪也没有。没有害怕,没有惶恐,也没有一点挣扎或是害羞,好像之前发生的所有都理所当然。  

是啊,被绑架也好,被救也好,他未必就害怕,也未必就感谢她的多管闲事。  

“那个……”看见他的表情,谭璇反而说不出话了,她愣了下直起身体,手扶着半开的车门,对后座半躺着的男人道:“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挺好的,大概是之前的身体素质不错,不用去医院了。那么,我该把你送到哪去?”  

听刀疤男的语气,这个男人显然是被他们绑架了,可如果这个男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善茬,那就是他们道上混的人互相威胁寻仇,她不能掺和,必须早点脱身。  

如果他真是无辜的人遭遇了绑架,她帮他也够仁至义尽了,她不可能圣母到带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再去开一次房。  

“我、我……不……我……”男人张了张口,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含糊不清,好像嘴里被异物堵住。  

谭璇半个字也没听清。  

无奈之下,谭璇点头:“好的,我送你去一个地方,去了那儿,会有人帮助你回家的。”  

谭璇说完不等看男人的反应,坐回驾驶室,十五分钟后,车停在了最安全的地方——南津城某街道派出所门口。  

有值夜班的民警走出来看了看,询问了一下情况。  

谭璇打开车门,那个男人早就看到了派出所的标志和民警的警服,将身上的毯子裹紧,费劲地从车里钻了出来,还跌跌撞撞地站不稳。  

“嗨!”民警忙一把扶住,上下打量了那个男人一眼,见他的毯子里穿得特别少,上半身光着,惊讶地转头问谭璇道:“这大半夜的,他怎么弄成这个样子,你和他什么关系啊?”  

一男一女,半夜在一辆车上,还衣冠不整的,谁见了都要怀疑有点什么。  

谭璇轻笑,摇头:“我和他没什么关系,路边捡到一块钱都应该交给警察叔叔,路边捡到一个昏迷的人更应该交给警察叔叔了。至于他是什么人,干什么的,我不管,也管不着。”  

“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谭璇说着,看了那个男人一眼。  

那男人一句话没说,没有感谢,也没有讹她,于是谭璇利落地拉开车门,疾驰而去。  

“嘿,同志!登记一下!”民警后知后觉地对着车尾喊,可车已经开出很远,没有回头。  

民警扶着男人的胳膊,搀扶着他往所里走,问道:“同志,你这是怎么了?大半夜的弄成这副样子?家住哪里啊,遇到什么困难和我们说一说……”  

男人进了派出所,值夜班的另一个小民警实习生瞧见他,“扑哧”一声快要笑出来,又苦苦忍着。  

等男人在椅子上坐下,小民警才去一边低声询问年纪大些的民警:“李哥,这人怎么了?前几天遇到一伙人,半夜聚众赌博,输得最惨的衣服都被扒光了,孙哥出警给带回来的,这位不会也是吧?”  

李警官从饮水机那接了杯热水,瞪了小民警一眼:“小万,胡说什么呢?还没问清情况,别瞎说,注意点行为举止。”  

说完走过去将那杯水放在了男人的面前:“同志,先喝杯水。”  

男人有点渴,将杯中水喝了个干干净净,像是几天几夜没喝过水似的。  

李警官坐在男人对面,观察了一下他的头发、胡须,异常凌乱不修边幅,还有脸上、手上、胳膊上的伤痕,正色道:“同志,你这是怎么回事?有困难我们可以帮助你。”  

“咳咳……”男人咳嗽了一声,喉咙里堵得厉害,嗓子像是坏了,他从毯子里伸出手,指了指桌子上的纸和笔。  

李警官会意,忙移到他面前。  

男人拿起笔,一笔一划写得很用力。  

实习民警小万凑上去一个字一个字的念:“一、请给我准备一套简单能穿的衣服。”  

“二、请再给我一杯水。”  

男人没有回答民警的问题,每一条都是需要他们帮他做的事,每一件事都不算苛刻,没有无理取闹,完全合情合理。与他的身体状况相比,他的脑袋应该十分清醒。  

实习民警小万给男人又倒了杯水,热心道:“除了警服,我只有一套球衣在单位,李哥,我拿来给他穿吧?”  

李警官点点头。  

小万个头不高,但球衣尺寸偏大,11号红色篮球衣套在男人的身上,像是犯了错的街头小青年。  

“11号,姚明的球衣,怎么样,酷吧?”小万得意,手里拿着男人刚才披过的毯子:“这毯子湿哒哒的,我给你扔了啊?”  

男人转身一把将毯子夺了过来,像是碰了他的命根子似的。  

“……”小万惊讶地与李警官对视了一眼,二人静静地看着男人将那条墨蓝色的午睡毯叠成了四方块,搁在了腿上。  

李警官多年的刑侦经验,越看这男人越觉得不对劲,摊开纸笔,例行询问道:“姓名?”  

男人不答。  

李警官用手指点了点他面前的纸笔:“写下来。”  

“成陌。”  

“家住哪里?”  

男人写:“锦城。”  

“哦,帝都人啊,在南津城干什么?”  

“旅游。”  

“旅游?”李警官笑了:“遇到了什么情况弄得衣服都没了?”  

男人的纸笔停顿了一下,继续一笔一划地往下写。  

实习民警小万端着杯水正在喝,瞥见男人纸上写的字,陡然一口水全喷了出来,洒了李警官一头一脸。  

“小万!你怎么回事!”李警官腾地一下站起来,双手又是抹脸又是抹头发,怒瞪着小万。  

小万呛住,一边咳还一边笑,再也顾不得形象了,指着男人面前的纸道:“咳咳咳,李哥,我不是故意的,你看他写的……”  

李警官冷着脸低头,在看到男人纸上写的字时,嘴角不由地抽搐了起来,男人写道:“一、和老婆车·震,衣服没了。二、老婆对过程不满意,家暴,所以挂了彩。”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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