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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到他一定误会我对他不忠才那么生气,又想起爸爸的话,我还是忍了忍,开口解释着:“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!”
看着边润泽的神色软了下来,我又强调了一次:“我没不忠!”
边润泽突然扬起一丝微笑,“小小,我知道,你今天累坏了吧?来,把安安给我。”
说到累,我确实感觉头脑昏胀,边润泽从我手里接过安安,大声疾呼:“莲嫂,过来!”
莲嫂立马抱走了孩子。
“我……”
我想带孩子睡觉,这句话没说出口,就被边润泽推了一下,一个趔趄滚下了楼梯。
额头碰到了爸爸的骨灰盒边角,钻心地疼,不一会儿,感觉有血珠顺着左脸落个不停,滴在爸爸的骨灰盒上。
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,唐宛儿穿着姓感睡衣从我的房间走出来,抬头挺胸,顾盼生辉,不亏是明星,一颦一笑都那么好看。
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“宛儿,我……”我正准备向表妹求救,却见唐宛儿窝进边润泽的怀里。
急怒攻心,胸腔中的怒火往外窜,没有憋住,一口鲜红的血噗洒在每一节台阶上。
原来你们勾搭上了!
“姐,你还好意思回来啊?竟然背着泽偷人!”唐宛儿仰着下巴,露出性感的锁骨,红唇一张一合,睥睨着我。
搂搂抱抱的俩人,早已将我这个妻子无视的彻底。
看着自己的丈夫与表妹卿卿我我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脑子一团浆糊,哂笑、奚落、嘲讽,声声入耳。
再次睁开眼,白瓷砖上蔓延着水迹,摸了一把额头,痛感还是那么强烈,身体一阵阵发冷,我才意识到被泼了冷水。
唐宛儿正居高临下地望着我,水盈盈的眼,看上去特别灵动、乖巧,只不过,说出的话,让人心寒胆碎,“姐,你醒啦!怎么样,我送你的大礼,还喜欢吗?”
我挣扎着爬起来,却一丝力气也没有,声音干哑,几次张嘴发不出一个音。
唐宛儿在我的头边蹲了下来,“姐,说不出话?
是不是很意外?
知不知道,我和泽在一起时,很恩爱!
你在书房,而我们就在你的卧室,你在卧室,我们在衣橱里,我们享受了在一起的每一分钟。
而你,像个傻子一样!”
唐宛儿哂笑地白了我一眼,摆弄着自己额前的碎发。
“宛儿,这些事和她这个不解风情的脏女人说什么。”轻蔑、奚落。
我不敢相信那是我丈夫说出的!
我不解风情?我脏。
我冷的发抖,尽管室内开着暖气,可从骨头里散发的寒冷,让我哆嗦的一个字也没发出来。
唐宛儿好像不解恨一样,用脚踩住了我的手背,怕我不够痛,又在上面碾压了几个来回,才松开了我。
撕心裂肺的全身疼痛都比不上心底的痛!
我身体软绵无力,但是我的头脑却异常清醒,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,败坏我的名声,抢占我家的财产,让我净身出户,他们好男盗女娼、狼狈为奸!
我撑了好久,才撑起我的脑袋,伸出血肉模糊的手,将爸爸的骨灰盒一点点掏了回来。
“你们不怕有报应吗?”我从肺腔挤出声音,干涩的眼球胀的似乎要蹦出眼眶。
俩人对视一眼后哈哈大笑。
是啊,我多天真,如果真的怕报应,他们又何必用心设计这一出贼喊捉贼!
“边润泽,你对得起我爸爸吗?你忘了是谁养大你的?”我不甘心!颤抖地音,冷的真切。
边润泽敛去笑脸,面若秋月,儒雅斯文,“我的爸爸,边震天,有什么问题吗?颜小小,我看你这个大小姐,除了智商高点,拿回了一堆破毕业证回来,别的还真一无所用,你要搞清楚,是我姓边,不是你!”
边润泽哂笑,伪善的面具被撕开,我才看清面前这个男人,在我和爸爸面前伪装了二十年,他的心机有多重,猝不及防给我沉重一击。
“边润泽,我从来没有想过,你是如此的小人,我看不起你!”
我的学识与修养,容不得我在他面前苦苦哀求、低三下四!
我的话没有激怒他,反而让他的厚颜无耻更上一层楼,“颜小小,你看不起我,有什么关系?你能不能活过明天,还是一个未知数。”
边润泽朝我走了几步,怕地上的水渍玷污了他,又退后了两步,脸上的笑,阴险到让我恶心。
“泽,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来个斩草除根?”唐宛儿挑衅地白了我一眼,搂着边润泽的脖子,在边润泽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刺眼的口红印。
边润泽连忙点头,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万箭穿心,他还想要斩草除根?这个男人多可怕!“边润泽,难道你要杀了安安的亲妈?”我干瞪着眼,心底打颤,面前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呵护我的竹马。
边润泽眼神略滞,我以为事情有转机,毕竟我们之间有了血缘的纽带。
“亲妈?姐,实话告诉你吧,安安是我和泽的儿子,而你那不知名的野‘中’,恐怕早就投胎了,要不就在投胎的路上。”
唐宛儿翘着兰花指,笑的春风得意。
我不会相信的!“唐宛儿,我不会相信你的,安安是我生的,我肚皮上的疤痕,还在那里,我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的,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?”
我声嘶力竭,却又底气不足,我和边润泽只在结婚那夜恩爱过,他在我眼里,一直是翩翩君子,考虑我生完孩子,需要恢复身体,我以为他克制的辛苦。
直到这一刻,我才发现自己傻的可怕……
面对着我的控诉,边润泽冷冷地睨着我,仿佛我是卑贱的烂泥。
唐宛儿再次走近我,“姐,要怪就怪你傻,我比你还早认识泽的,要不是因为泽,我会进你们家门?让你们天天如主人的姿态赏赐我们一口饭吃?哼,告诉你,我还真不稀罕!”
唐宛儿说话间,一口吐沫嫌恶地吐在我的脸上。
我仇恨地盯着她,明星的身份将她包装成温婉、高贵、典雅的代名词,她只要往那里一站,眨巴下眼睛,就有前赴后继的男人为她低头哈腰。
然而,她此刻的刻薄、尖酸,粗鲁,是不为世人所知的。
唐宛儿再可恨,也只是在我们家住了几年,通过我爸爸的打点,让她在娱乐圈站稳了脚跟,可边润泽不一样,我们将他视着家人。
我没理会唐宛儿,直勾勾地瞪着边润泽,“你说,安安是不是我的孩子?”
“不是!”睥睨、冷酷!
“那新婚夜?”我不敢直接地问,那一夜是不是他?毕竟第二天醒来,只有我一个人睡在酒店。
“花钱随便找了一个男人。”冷声冷气,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轻描淡写。
我的世界顷刻间倒塌!原来,他早就算准了今天!这个我视着家人的男人,早就在心底盘算了一曲大戏,演给我看!
泪还是滚了下来,之前的强忍、愤怒,都崩了。
“泽,夜深了,我们赶紧处理吧。”唐宛儿说。
我惊恐地瞪着唐宛儿,好歹我们身上流淌着血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,她怎么可以这么冷血,残忍?
我谋足了劲,抱紧爸爸的骨灰盒,朝大门口爬去,我不能白白亡死。
欲速则不达,我撞到了花瓶,也打翻了骨灰盒,外面的风呼呼作响,吹开了玻璃窗,卷起爸爸的骨灰,四处起舞。
我的泪汹涌而出,“爸爸!”
也许这场景太诡异,也许是我这一声让他们心惊,唐宛儿躲进了边润泽的怀里。爸爸说过,他要保护我,我没任何停留,一口气爬到玄关处,只要打开门,就有生还的可能。
千钧一发之际,我还是被他们控制住了,“放心,吃点安眠药,省的痛苦。”
唐宛儿往我嘴里倒了许多药片。
“姐,放心,我会让你安乐上路!”唐宛儿狡黠地促眯着眼。
“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边润泽有些担忧地看着我问唐宛儿。
担忧?这个词真讽刺,在考虑怎么彻底弄死我,却还流露出这样的表情,真是滑稽。
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,只有强烈的痛感证明我还活着。
唐宛儿冷酷无情地扯着嘴角,“直接丢外面就好,天气这么冷,冻死吧。”
多阴毒!住在这偏远的地方,人烟稀少,来往的车辆也比较少,马路上的积雪目测也有十来寸厚,冻死我,多简单的事!
我是一个脱了水的鱼,任由唐宛儿宰割!
“宛儿,这样会不会太残忍?”
边润泽竟然发起了善心,真是天大的笑话!找男人毁我清白,和唐宛儿勾/搭背叛我们的婚姻,毁了我爸爸的葬礼,毁了我的名声,为什么在处理我怎么死法时,还动了善心?
我眼底的鄙视赤裸裸,恨意滔天。
“泽,赶紧的,你想想这些年,我们在她家低人一等、摇尾乞怜等着他们的赏赐,这份屈辱与她怎么死相比,哪个残忍?”唐宛儿一步步地游说边润泽。6
我嘲笑他们的悲哀!自己看不起自己,才会觉得低人一等,我自认为爸爸和我待人宽厚。
“泽,你别犹豫了,赶紧啊,难道你等着她去报警,然后我们进局子?”
我冷眼等着唐宛儿的判决,却又在期盼着边润泽能放我一条生路。
“好!”锐气、果断!
边润泽的话让我彻底丧失了生还的可能,尽管他对我残忍到如此地步,我还是希望他可以放我一条生路。
“太麻烦了,早知道,你该听我的,生孩子时,就不能简单地拿……”
唐宛儿说了一嘴,被边润泽一声轻咳给打断了。
生孩子时,发生了什么?
边润泽背起了我,一如小时候,每次放学回家,我都会耍赖皮说脚痛,而他一直深信不疑地背着我回家。
只不过,今夜,他是背着我、送我上黄泉路!
眼泪是女人的珍珠,流的多了,也就变成廉价的沙子,磨蹭着你的眼,让你泪流不止。
而此刻,我泪流不止。
边润泽背着我,走了很远的一段路。
“就这里吧!”唐宛儿一声令下,边润泽如丢垃圾一样扔下我。
“姐,你看这雪花多美啊,留你两只眼,临死前好好看看这世界。”
唐宛儿高傲地以胜利者的姿态,鄙夷地睨着我。
我深痛地盯着唐宛儿,我在质问她:身上背了一条人命,夜里睡的踏实吗?
唐宛儿扯着嘴角,趴在我耳边,“能听得见我说话吧?去了阎王那里,好好咨询咨询,我是怎么一步步让你活成不是女人的女人!”
我心惊!我的子宫?
边润泽搂着唐宛儿离开,他回头的那一眼里,心虚、同情、不忍,还有解脱!
我盯着满天的雪花,死不瞑目!我真的死不瞑目!
唐宛儿说冻死我,却还给我打了安眠药,这份安乐死还真安乐!我不甘心,却还是撑不下去地闭上了眼。
纯白的帘幔随风起舞,素白的墙壁凉冰冰的,一眼望去,看不到边的白色,我还是死了!
“呵呵!”我从鼻孔嗤笑出声。
“你醒了?”
突然凑过来的男人头吓的我哆嗦起来。
“你还好吗?”
他又问,我盯着他真切的脸,弱弱地问:“我没死?”
男人俊俏的脸,带着锋利的光芒,不属于东方人的柔和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!
“当然没死,我怎么会让你死!”男人嘴角勾着,爽朗的笑脸,让锋利的轮廓更加分明。
我打量了四周,屋子太大太大,而且颜色太单一。
“你是谁?”我问。
“西门稷,很荣幸与颜小姐见面。”
平静的眼,藏不住的喜出望外,伸出的右手,修长、干净!
盯着他的那张手,我犹豫地问:“你认识我?我们之前见过?”
琥珀色的眼,灼灼有神地看着我,“是!”嘴角微微漾着一丝微笑。
“我爸爸葬礼?”
西门稷笑意微滞,没说话。
看在他那天替我解围的份上,我还是伸出了手,轻碰了他温热的掌心,黏黏糊糊的汗液沾上我的手指。
“谢谢你救我!”
“保护你,是我的人生目标!”胸有成竹、意气扬扬。
这男人看着沉稳,做的事说的话,让人咋舌。
“西门先生,我们萍水相逢,你一而再救我,这份恩情,我会记在心底,有朝一日我富贵了,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。”
面对着这个男男爱,说话又轻浮的男人,我疏离地撇清,将他划在了衣冠禽兽一类。
男人眯起眼,好笑地盯着我,看来他看出我心里的小九九了。
背过身的他挺拔健硕,我羞愧地红了脸,好歹人家又救了自己,怎么好暗自诽谤他!
“颜小小,边震天的独女,智商接近天才,考过了五种证书,国内资深一级糕点师,高级家具设计师,注册会计师,主任医师,八级俄语资格证。”
我张大了嘴,不可思议地看着西门稷,他到底是谁?为什么将我的底摸的一清二楚?
西门稷遥遥看着我,自信地扬起笑意。
“不过,所有的证书全是理论证书,没有任何实践能力!”
我感觉自己就是被扒光衣服,摆在桌面上被人讨价还价的猪肉,西门稷说的不假,爸爸宠爱我,从来不让我出去工作,边润泽永远站在爸爸一边,继续宠爱我,我的生活过成了青春偶像剧,而我拿的那些毕业证多少都掺了水,“理论”这个词太恰当了。
我唯一遭过的罪就是生孩子,甚至让我彻底失去了享有女人的快乐!
“你到底是谁?”
被人揭开面具,痛并难堪着。
“西门稷!”
他气定神闲,明明知道我不是问他的名字,故意和我装蒜。
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”
我带着敌意,除了爸爸,再也没有可信的人了!
“我说过了,保护你是我的人生目标!”
洒脱的不像话,比我还嚣张。
“我昏迷了几天?”
知道自己从这个男人嘴里讨不出话,我换了一个问题。
“一个礼拜。”
这么久!看来他是真的要救我,不然,昏迷了这么久,还不得拿我当死人给火化了!
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”
我执着地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面对着我的咄咄逼问,西门稷沉了沉眸子,才慢悠悠地开口:“颜小姐,好好养伤。对了,至于你说的报答,我觉得不用等以后,等你康复了,做我的……”
西门稷吊足了我的胃口。
“床‘半’!”
扬在他周身边的污浊,让我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。
“妄想!你真龌龊!”
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!
男人盯着我,眼底的笑意更浓烈,“等你康复了,再来拒绝也不迟!”
西门稷扔下这句话离开了,这天以后,他再也没有出现,伺候我的是一位老妈子,自称桃妈。
“颜小姐,医生说你已经康复了,让我来伺候你沐浴吧。”
桃妈倒是很恭敬,有礼有节,不过,这说出的话,怎么那么刺耳,虽然我也是大小姐,可洗澡这种事,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“颜小姐,让桃妈来吧,保证洗的干净,让西门先生满意。”
桃妈很温和,态度特别好。
“不用!”
纵使她态度好,我也做不到让人家给我洗澡!
我们僵持了很久。
“颜小姐,今天西门先生回来,晚上会和颜小姐一起用餐,所以颜小姐打扮得庄重、大方。”
桃妈大概劝不了我,搬出西门稷恐吓我,不过,我至于怕他吗?
“桃妈,我知道了,你忙自己的去吧,我看时间也不早了,你不得准备晚餐?”
这么大的屋子,还上下两层,只有一个老妈子,这西门稷也太抠门了!
大概真的时间紧迫,桃妈没再坚持,独自下楼了,没有旁人在,我自在的不得了。
穿着得体就好,桃妈拿来的衣服都太暴露了,没有办法,我潜进西门稷的衣帽间,找了件他的衬衫披在了外面,左右看了看,还是扣上一粒纽扣,妥当了!
在西门稷这里休养了近一个月,这一个月里与世隔绝,手机、报纸、电视统统与外界联系的东西都没有。
我的丑闻、死讯是不是满天飞,边润泽与唐宛儿是不是高调在一起了?
我迫切地想要知道,我要复仇,不计一切代价!
如果说,葬礼之前,我是象牙塔里的公主,过着如偶像剧一样的生活。
那么,葬礼之后,我的人生将是一场充满硝烟的战争剧。
“颜小姐,先生请你过去用餐!”
桃妈无声地走进来。
对着镜子里的容颜,肌肤如玉,美目流盼,小巧的瓜子脸,翟黑的眼珠水润润,算不得顶尖的美女,但是,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。
智商与‘凶’部成了正比,这是父母赐予我的优势。
我眉目带笑,“谢谢!”
或许是第一次见我笑,桃妈有点晃神。
西门稷让我做他的床‘半’,这是我的机会,当然,我明白自己还得付出些什么,想了想,还是一口气脱掉了身上的衬衫。
一袭湖水色旗袍礼服,清新淡雅,若隐若现,裙摆处手工刺绣的粉色小花,更添浪漫,唯美梦幻气息。
我满意地勾起嘴角,从桃妈身边走过。
下楼,只见西门稷坐在电脑前,倨傲冷酷的侧脸,菱角分明,浑身气场凌厉,相似在处理很棘手的事。
“给我尽快处理干净!我不想留有任何痕迹!”西门稷阴鸷地眼神,让站在一米开外的我,胆战心惊。
这个西门稷到底是什么人?
喜欢男人,言语轻浮、自恋,办事阴狠毒辣,真是白瞎了那副好皮囊,拥有东方人的俊美,又有西方人轮廓的锋利、立体。
见他在忙,我不露声色地落在坐在餐桌前。西门稷处理完事情,进厨房洗了手,直接坐在饭桌前,夹菜、进嘴、咀嚼、吞咽,动作行云流水,举止优雅得体。
西门稷放下筷子,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,竟然盯着一个吃东西的男人看失了神。
“你不吃?”
西门稷的话,让我更加丢脸,本打算主动出击,拿下床“半”的位置,现在被动地开不了口。
“赶紧吃,不然怎么干活?”
西门稷有意无意的视线游走在我身上,嘴角邪魅地勾起好看的弧度,琥珀色的眼眸赤裸裸地看着我,似情欲似玩味。
算了,既然准备报仇,又何必忸怩。
我抬头挺胸,扯起自认为最妩媚的笑,“西门先生,我收回之前的话。”
西门稷仿佛料定我的决定一样,慵懒地靠向椅背,右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。
我还是有些放不开,“床伴半”这两个字羞耻地卡在我的喉咙处。
西门稷显然等着我亲口说,漫不经心而又张扬邪肆地杵在我的对面。
矫情、矜持、装纯?这些纯纯没用,不能手刃那一对狗~男女!
“西门先生,我请求做先生的床伴半。”
不敢看着他的脸,我闭上眼,一口气吐出心里的障碍。
说出后,心里舒服多了。
“颜小小,一刻钟后来我房间。”
西门稷大步回房,他这是答应了?!
有点忐忑,又有点可耻,一餐饭吃的焦灼不安。
站在西门稷的门口,局促地傻站着,进去以后,我该怎么做?
唯一一次的性生活,还在药力的催生下进行的,过程一点印象也没有,醒来后身体痛的下不了地,想到将自己交给边润泽,不知是痛还是感动,反正一个人哭的稀里哗啦。
楞是把自己感动了一把,到头来,只是边润泽找了一个“鸭”,多可笑的自己,多可恨的边润泽!
恨,袭上心头,我一股大力推开门把,迎门撞入淡淡烟草香味的男人怀里。
抬眼,琥珀色的眼底全是憎恶与不耐烦。
我被雷击中,僵硬地看着他推开我,大步向外走,急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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