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大红灯笼高高挂影评分析】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及影评

发布时间:2018-05-24   来源:读后感    点击: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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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观后感

 

  看一部电影,总会记住一些画面,一些人。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让我记住的,不光是那四房姨太太,不光是惨死的丫鬟,我还记住了那个深宅大院,那些高高悬挂的灯笼,那片无孔不入的锤脚声,还有从未露面的老爷。这些才是本片的主角,才是整部电影苦苦塑造的形象,他们像一双无形的手,又像一截臭气熏天的裹脚布,紧紧地束缚了中国女性数千年。

 

  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这部电影有些年代了,大家对它的主题心知肚明,这是中国女性的悲歌,是封建社会的缩影,是的,但那是文学的事情,电影是用画面和声音讲故事的,而不是文字和道理。

 

  张艺谋用构图来实现了他的电影主题,这些人永远被框在宅院里,我们看他们时总是隔着门,隔着窗,隔着墙。有时候,我们从天空俯视,发现他们被囚禁在一个个小盒子里。当事人可能不会发现,但我们却看得一清二楚,他们从一间屋子走到另一间屋子,从前门走到后门,他们从楼下到楼上,一直在走,但在我们看来,他们的一生都没走出去过,他们的生命和激情都在这些盒子里消磨殆尽,在里面糜烂、腐朽。张艺谋没有说“封建”二字,仅用重重院墙便将封建社会刻画得淋漓尽致。

 

  灯笼是一个浮华却空虚的梦。看过电影的人就知道,老爷共有四房姨太太,他可以经常与不同的女人睡觉。他今晚决定要谁,就在谁的屋前点亮灯笼。这几个女人为了争取与老爷同房的机会便互相勾心斗角、明争暗斗都老爷的脸,却无数次看见了灯。因为这部电影讲的是这帮女人的故事,而她们并不爱老爷,她们爱的是屋前点亮的红灯笼。 老爷只是一个幻影,是一股无形的力量,而灯笼却是自己成功的象征,就像妈妈告诉你考了一百分就给你买游戏机,对你来说,考试其实无关紧要,重要的是跨过障碍后的奖品。所以张艺谋始终不让老爷露面,因为他真的不重要。

 

  小丫鬟雁儿梦想着自己也能作姨太太,因为老爷曾经对她动手动脚,所以他偷偷在屋里挂起了灯笼。雁儿死前跪在熊熊燃烧的灯笼前,她不是为不能和老爷厮守而难过,而是为灯笼永远不会挂在自己门前而绝望。

 

  看完了灯笼,又该听锤脚声,老爷说锤脚可以把女人的身体理顺,这样伺候起男人更得心应手。所以,和灯笼上屋一样,锤脚也成了大家梦寐以求的事情。当我们完全进入这个故事的时候,我们会为这群女人的勾心斗角揪心,为“好人”的遭遇咬牙切齿,但回想起来,不就是一盏灯笼、两把脚锤嘛,这群女人价值观已完全被这个大盒子扭曲。张艺谋没有用“扭曲”二字,他用灯光和锤脚声完成了扭曲的表达。

 

  巩俐扮演的颂莲是一个读过书的女人,有知识,有文化。堕落成这样绝非一朝一夕。她也隐约见到自己的人生希望,那就是老爷的儿子,大少爷。颂莲始终带着父亲临终前留下的笛子,这是她在这里唯一的念想。而楼上的笛声彷佛敲开了她的心房,他循着悠扬的笛声而去,与年轻俊朗的大少爷不期而遇。没有表白,没有过多的对话,仅仅是一支笛子,仅仅是两重门前的遥遥相望,我们便知道爱情在二人的心里暗暗滋生,这件事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,千万别说出来,说出来就不美了。

 

  大少爷走的时候,颂莲叫了他一声,却没有继续往下说,这时笛声再次响起,又渐渐消失。颂莲的爱情和生的希望也在这消失的笛声中被打入地狱。张艺谋没有提“爱情”二字,但缘起缘灭的故事却早已被他讲完。

 

  看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这样的电影是一种折磨,因为太压抑,太悲惨,但也是一种享受,因为它用画面和声音来讲故事,张艺谋只字不提“封建”、“压抑”、“扭曲”、“绝望”、“爱情”,但却用“宅院”、“灯笼”、“锤脚声”、“笛声”把这些主题表达得淋漓尽致,这才是电影的美妙之处。

 

  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影评一:

 

  电影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的根据是中篇小说《妻妾成群》,中篇小说《妻妾成群》1989年问世,它是苏童的成名作。小说的核心意念是由“一夫多妻制”生成的封建家庭内部互相倾轧的人生景象及相应的生存原则。小说的内容是这样的:主人公颂莲是个受过教育的女性,父亲去世后,她迫于无奈,自愿做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四姨太太,从此,她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化,从她进入大院的开始,她便进入了一个阴森恐怖、勾心斗角的生存环境当中,为了争取一席之地,颂莲的个性在这种生存环境下有了惊人的体现。苏童的文字非常细腻精致,他深入了人性的深处,用他丰富的笔触体现了女性身心微妙的地方,在人物的行为活动和心理活动的刻画上具有强烈的洞察能力。小说的气氛十分浓厚,让人感到十分压抑。

 

  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是著名导演张艺谋的第四部作品,同时也是一部关注女性的作品,改编自苏童小说“妻妾成群”。在改编过程中,张艺谋将苏童的阴柔细腻转化为一种烈——刚烈,壮烈,惨烈,大开大阖,波澜壮阔。苏童的故事留下来了,而气氛全变了。白描式的,婉约的,内敛的江南风格,变成了冲突激烈的西北豪情;江南阴柔腐朽的陈家花园,搬到了西北山西气派的乔家大院;娇小任性的颂莲,变成了高大刚烈的巩俐。张艺谋以独立的导演审美情趣来割舍着小说,他先是剥掉小说的衣服,再是削去其肌肉,最后只留下一个骨架,然后再重新赋予新的肌肤和生命。无论是四姨太颂莲,还是二姨太卓云,三姨太梅珊,甚至丫鬟雁儿,所有的纸上美女,到了电影里就变成了血肉之躯,但是她们的命运却都像美丽的蝴蝶一样,不是被扭曲就是被摧残——都是短寿的。颂莲的反叛和好胜性格,终使她败在深谋远虑,笑里藏刀的二姨太手里。家庭中的争宠风波,导致女侍冻死,三姨太被逼疯并终被“家法”吊死。旧中国妇女的种种命运,都在这个陈家大院里被浓缩了。

 

  这是一幕老人以金钱、以权势、以传统制度,蹂躏少女的悲剧。

 

  女人若是生长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可以说是不幸的,若是生长在中国封建传统社会里,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。

 

  1920年代的中国,拥有大学学历的颂莲,为了家中生计,被迫嫁到大户陈家当姨太太。排行四姨太的她,在与上面三位太太,各自的互动下,看到了人生的百态,也学习到人性的丑陋面。本片对女人之於**、忠贞、阴险…等面向,都有深刻探讨。

 

  十九岁在念大学一年级的颂莲,因丧父,家况坠日,贫境无奈辍学,为满足继母之要求,为了钱,嫁给陈家作四太太。颂莲“新婚”之夜,红灯笼照得里外通明,红艳娇媚。在那黑影中,走出一个老人-----陈老爷。这一人物,始终没有正面面对观众,但他苍老的声音,却在发出不可违背的命令。颂莲含辱举灯,让老爷欣赏自己,含辱在灯火通明下,与陈老爷同床共枕。然而,颂莲却渐渐适应妾的生活,转而千方百计,对二三房的挑战作反击。迷醉陈家“被捶脚”的享受,追求支配欲望,追求作高等奴隶,在老爷对奴隶的压迫,和残害奴隶的行为中,造成了几度人劫。

 

  由於颂莲的丫环燕儿的告密,颂莲假装怀孕,以取宠於老爷的计划破产,被老爷以欺主之罪封了灯。被迫害的颂莲,为了报复燕儿告密,将燕儿在自己房中,「偷挂红灯笼」的违规事情揭露出来。按老规矩办事,结束了燕儿的生命,燕儿死了。但死了比活著强,颂莲则虽生犹死,借酒浇愁。大少爷来看她,她对大少爷感情流露,想挽留大少爷,但大少爷却走了。颂莲醉了,烂醉中吐露三太太“偷情”的事情。

 

  三太太,一个反叛者,冒著生命危险,追求自身幸福,和**满足的女性。至少,她的情人「高医生」是她的艺术知音、情伴侣、性伴侣。这是反金钱、反传统、反礼教、反权势。三太太在被陈家的打手捉回时,脚上著粉红拖鞋,身穿白色内衣,在黑灰色的一群人的推拥下,最后被送往死屋。她仍是一身白,象徵著黑色历史中,人性的美。三姨太死了,这是一个老妈子,捉杀三姨太的结果,是电影刻意要表现的悲剧。被害人有意,或无意地害了人。这也是现代的文革中国,人人都曾是受害者,人人又多曾是主动被迫,有意无意地参与「迫害他人」的迫害者。颂莲,一个被害者,在自己遭受色劫后,也去害了他人,自己的心灵被洗劫一空。

 

  颂莲疯了,人有理智时,却不清醒。像疯子,说假话,你算计我,我算计你。人清醒后,却能说真话。但不得不变疯了,醉中醒,醒中醉。疯时像人,不疯时像鬼,是世界的罪恶,还是人自身的罪恶。颂莲站在古篆字碑文前,意味她的命运,要被这些古篆字,堆砌出的监狱,囚禁终生。张艺谋的“大红灯笼高高挂” 把生命和现实中的历史,纠缠在一起。

 

  颂莲等候老爷的挑选,一个老汉像戏子,双手提著灯笼,迈著碎步走来。

 

  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影评二:

 

  冰冷而没有人气的陈家大宅,刚刚嫁过来的四太太颂莲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自己的房间,里面挂满了红灯笼,在深灰色的大宅中显得更加醒悟,当颂莲感到疑惑时,一句醋意知足的“这不是你来了吗!”丫环雁儿出现,体现了颂莲在这中国韵十足的大宅中与太太们“争宠”生活的开始。

 

  陈家大宅的女人们

 

  大太太是一个年纪很大的女人,颂莲去见她时,她手拿佛珠,表面上显得很慈祥,得知颂莲才十九岁,她连称:“罪过,罪过。”可见她对颂莲时充满同情的。他明白老爷总是这样不停的取年轻女子是不对的,但是她也没有办法阻止,因为他深受封建的影响,对丈夫是绝对服从。眼看自己年老色衰,已经没有能力和别的女人争宠了,再者,她已经为陈家生下一子,她的地位已经稳固,所以也没有必要再争什么。但是她还是孤独的,儿子在外做生意,很忙,不能常陪伴她。而老爷则是三妻四妾的,早已忘了她的存在。在封闭如深井的大院里。除了老爷和下人,她接触别的男人的机会很少,再加上她是正房,受封建传统的束缚很大,她是绝对不会干出背叛老爷的事情的。所以她只能把自己的灵魂托付于宗教,靠念佛来找到心灵的寄托与安慰。

 

  二太太卓云是一个狠角色,表面上平易近人,内心险恶的女人。大概是因为没有为陈家生下男孩,地位不够稳固。当她被颂莲剪耳朵时,他对陈老爷说是因为颂莲恨她,而在颂莲面前却假好人,让她不要放在心上。她利用雁儿,帮他对付颂莲也揭发了颂莲的假怀孕,在三太太的菜里放堕胎药和“捉奸”事件,种种都表现了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。为了得到老爷的宠爱,稳固自己的地位,她不仅害了颂莲,而且害了梅珊,还害了没有权势的侍女雁儿。她塑造了一个在封建社会被迫下形成的典型女人的形象。虽然,她表面上得到了胜利,但是他内心还是孤独的,五太太的到来必定又会掀起新一轮的争宠事件。女人们争来争去,最终都下场凄惨,受害的都是女性。而封建父权制下的陈老爷,依然可以自在的迎娶下一个新娘。

 

  三太太梅珊是戏子(京剧在影片中也起了重要作用,强化了中国的古老文化),不服从封建社会的人物。她本性不坏,敢爱敢恨,就行陈老爷说的:“开心就唱,不开心就哭!”她活的很自我,知道自己要什么。就算冒着被吊死的风险也要和高医生在一起,说明他骨子里是叛逆的。可惜,剧中唯一一个敢于对抗封建力量的人最终被卓云害死。众仆人抬着梅珊走向死人屋的镜头,动作紧急,但是过程长而慢,有难达目的地之感。而梅珊一路挣扎着,说明了反抗的无力与失败后的无奈。

 

  颂莲时一个有学问大女大学生,在继母多次的劝说下,嫁到陈家。当她穿着一身学生装,青涩.稚嫩,与大宅的风格实在不相符,其实也是抵抗封建的。当花轿去接她时,她却自己走来,敢于给陈老爷脸色看,不在乎老爷的宠爱。只可惜颂莲的反叛和好胜性格,使她终究被同化,步入了争宠的行列。当颂莲知道了卓云是一个奸诈的女人时,也发现其实梅珊和自己有很多相同之处。她将侍女雁儿偷偷点灯笼的事说了出来,导致雁儿受冻而死。当雁儿晕倒被抬走的时候,他在门口望着,心里很愧疚。她对先大少爷飞浦的笛声所吸引,喝醉的时候想对表明心意时,飞浦去转身离去。还有她酒后说出了三太太梅珊与高医生之间的暧昧关系,加速了梅珊被杀的进程,最终成了封建势力的帮凶。同时她也因为目睹了梅珊被杀的过程受刺激而变疯,害了自己。颂莲的疯其实也是对封建制度的一次反叛,在梅珊死后,整个大院里只有颂莲一个人敢喊出“杀人啦”这三个字,而其他的太太与奴仆们则都是麻木与冷酷的。

 

  雁儿可以说是影片中最惨的一个角色了,每天做着当四太太的梦,直到颂莲的到来,但是她并没有从梦中醒来。雁儿对颂莲可谓是羡慕,嫉妒,恨,以至于帮助卓云。在自己房间里点满了灯笼无不表现出了贪婪的欲望,却又被颂莲揭发,最终又不肯服输,最后因病再加上内心的不服,始终咽不下这口气,就这么死了。以至于到死,她还是认为是颂莲强了她的位置,不相信是老爷在玩弄她。

 

  两个未露过正面,但是能决定影片中人物命运的封建

 

  影片一开场,颂莲对着继母说决定嫁到陈家当小老婆。从未露过面的继母,在剧中也是不可缺少的人物。颂莲的继母为了钱财而不惜让女儿去当小老婆。也正是因为嫁人而断送了颂莲的所有青春、梦想和爱情。所以说,颂莲的继母是一个典型的、恶毒的封建家长。她的一个决定,影响了颂莲一生的命运,也在无形中扼杀了颂莲的幸福。

 

  陈老爷虽在戏中多次出现,但是却从没有正面拍过脸,不知道他的长相。但他才是主导全宅人物的命运。老爷是个虚伪的人,娶颂莲这个女大学生,为了生新鲜感,说出也也不是颜面,所以他是不会去雁儿一个下人的。老爷经常在外做生意,不管家里的琐碎事,每天傍晚各院的太太们就要站在门口等候老爷的挑选,一个老汉像戏子,双手提着灯笼,迈着碎步走来表现了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,以及他并不总重他的太太们。灯笼放在哪院的门口,哪院就能得到老爷的宠幸。这一切是那么的可笑与荒唐,但是在这背后却隐藏着一场不带血腥的屠杀。因为这些点灯,灭灯的所谓“规矩”,使得陈家大院里的女人们展开了一场为“争灯”而战的斗争,结局可想而知,不过都成了封建父权制下的屈死鬼。他对每房妻子也并没有爱,他只是想通过各房太太们来完成繁衍后代,继承香火的任务,他对“怀孕”了的颂莲的优待就证明了这一点。

 

  影片运用了大量的俯拍,所形成的画面就像棺材一样,没有人气,很压抑。就算挂满了红灯笼也丝毫没有什么喜庆的感觉,反而显得阴森,充满血腥。传统红色代表的是喜庆,但是影片中所用的红灯笼、红戏服、红嫁衣等,并没有给女人们带来好运,反而成了她们被嫉妒和憎恨的理由。每当哪个太太受宠了,她就会成为其他太太的眼中钉,影片中还有一个暗示点就是楼顶那个死过人的小屋,从最初颂莲得知那里死过几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暗示了老爷的“规矩”是神圣不可触犯,到最后三太太被杀于那里,都揭示了老爷意志的不可违反,谁违反都没有好下场!

 

  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影评三:

 

  颂莲一再问,老爷想去哪院自己去不就得了,为何非得弄这么一套繁琐无用的程序。在初来乍到的颂莲眼里,点灯锤脚显得非常多余。

 

  然而,在我看来,这套仪式一点都不多余。相反,这恰恰是男人们玩弄女人所能想出来的最为恶毒的点子。通过点灯点菜等一系列大张旗鼓的仪式,让其他太太看在眼里,分明是加重她们的妒意与失落感,以此来加剧她们之间的竞争,为了讨取老爷欢心,各位太太不得不使出十八般武艺——揉背、唱戏···,一个充分竞争的商品市场,能够让消费者剩余最大化,这里的消费者就是“老爷”。当然,在一个激烈竞争的市场中,自然免不了不正当竞争者——二太太卓云。

 

  凭借这样一套高调的仪式,男人们轻易地就把女人锁在深宫大院里,锁在长久不息的内斗之中。

 

  给予胜利者的奖赏则是曹二婶的小铜锤,尽管毫不起眼,甚至一开始还不太习惯,但各位太太无不为之作销魂状。即便是一开始抗拒这套体系的颂莲也不例外,不仅如此,颂莲已经渐渐从一个本能抗拒者渐渐演化而成积极的竞争者,利用假怀孕来提高自己的地位,其出发点——把自己贴身丫环比下去,却是多么的荒唐和好笑。于是,她彻底沦为这个体系的帮闲,雁儿的死,与其说死于雁儿的抗争,毋宁说是正统对“野路子”的惩罚与立威。而起初为抗争者和受害者的颂莲,却在这一轮成为最大的施暴者,这位理应接受新思想的大学生,不知不觉成为这个施暴体系上的一环。从鄙夷这套体系到扞卫这套体系,颂莲完成了自己的角色转换。

 

  不过,剧中的各个女人的命运,还是截然不同的,这套体系的主动迎合者——卓云,可以很好地活着,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:命运的抗争者——无论是红杏出墙的三太太,出身低贱鄙夷正统的丫环雁儿,还是性子倔强四太太,最后都殊途同归,一个被杀死,一个被冻死,一个最后疯了。抗争者不得好死,充分显示了男权社会的嚣张。

 

  这里我想提及剧中一个有意思的地方——象征无上权力的老爷的形象始终被刻意地模糊处理。或许这正表明一种寓意——这套吃人的制度、这种权力场域,无需以精确直白的面目示人,却于无形中空气中无处不在。

 

  片尾,五太太过门,象征着,春去秋来,这是一种循环···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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